【杰坚】薰衣草

  #花吐

        #非传统花吐情节

  summary:当你跟你男朋友约会时候,他突然开始吐花


  



  罗坚吐花了。


  在青城大学庄文杰的毕业典礼之后。


  被恋爱绊住了手脚没能及时脱身的警察叔叔跟能做他儿子的庄文杰在一起了。


  庄文杰同学凭借着警局几个下属的暗中帮助以及跟隔壁王大雨倾情教授的二脸皮技能包,终于在穷追猛打一百天后,把警队这朵队草摘回了家。


  彻底意义上的家。


  许正清落网导致小年轻一时半会儿没了稳定收入,好在长久以来坚持的存钱大计起了作用。


  他们那地方房价没太高,许正清给的也多,这些年攒下来也足够他能负担起警局边上房子的首付。


  他背着罗坚买的。


  庄同学自从出院后就开始在律师事务所工作,他学法律一来是因为他父亲,二来他是真的想当。更何况,警队行动多少有点危险,他也不想罗坚再替他担心,自从参与到这些事里后医院便成了他家,隔三差五去住几天不说,还练就了一身优异的爬墙功夫。


  罗坚罗支队长,常年奔赴在缉拿凶手第一线,遇上清醒能说的通的犯人还好,就怕遇上蛮不讲理手染人命的凶徒,便免不了有些伤亡。


  庄文杰之前没这个意识,等到他在罗队床边坐了一天才等到罗队睁眼时候才突然回了魂。血脉里流动的鲜艳颜色跟刻入骨髓的DNA都在叫嚣着他当不了警察。


  罗队就躺在那,安静的,无声的,床边上的检测仪器尽职尽责检测他还活着的证明。


  庄文杰一眼都不敢错开,他终于是在着沉默的病房里尝到当初罗队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憋屈。


  他进来前,廖双跟他说,自从洛神案结束后,罗队就跟没牵挂了似的,天天睡办公室冲第一个,好歹还是偶尔要给手机充电宝充上电才回来,办起案来一宿一宿地熬,她们也怕,庄文杰,你拽着他,别放手,姐求求你。


  他不知道罗队是用一种什么心态来看待当初的他跟现在的他,但他就是知道,罗队就像是窗外太阳,东起西落,日复一日,而他不过是一个渴望摘星人,但他也不是唯一一个。他仗着罗坚之前给他的偏爱保证地信誓旦旦,进了病房就陡然迷茫起来,他其实也没有那么确定那么肯定。


  庄文杰踉跄地把自己摔在床边的硬凳上,屋内开着热空调,跟外头是天壤之别,但手下的凳子又很冷,就像是由冰雪所制成的,格外冷冽,他抬起手来,抹了把脸,越发分不清到底是眼泪还是冷汗。


  “求求你,醒过来。”向来不信鬼神的庄文杰认认真真开始做功课,求神拜佛也好,抛弃之前认知也好,他只想罗坚好好的,他甚至觉得如果罗坚能够好好的醒来,好好的活下去,其实自己也可以离开,抛舍掉一切的仰慕,向往,喜欢,凝聚成简单的罗队二字。


  好在罗坚没有让他等太久。不管在哪个方面,他一如既往地保持了他对于庄文杰的偏爱。自己刚睁眼呢,就心疼起撑在床边上满眼血丝的庄文杰。


  


  同米粒大小相似的紫色花瓣从罗坚嘴里刻出,一点点地落在他手掌中心,庄文杰握着他的手拉他到无人的角落里。


  细小的花瓣在庄文杰掌心舒展,青年疑惑地用手指碾过一小片试探真伪,带着颜色的汁水迅速沾染指尖,他放到鼻尖,努力闻了闻。


  “别闻了。”罗坚难以言喻地看着他的行为,这些个花瓣再是真的那也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这上头可能还沾染了他的唾液,庄文杰这个行为就像是在闻别人的呕吐物,就算是神经强大的罗坚一时也难以接受。


  庄文杰于是听话地放下手,用纸巾包好这些小花瓣,准备委托人去问问这是什么植物的花。


  “哥,你有什么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吗?”庄文杰关切地问他,这种病症并不罕见,常见的花吐症,多在于暗恋世界,可他同罗坚已经是对象了,或者说罗坚喜欢的另有他人?


  “没啥啊。”罗坚说着说着就感觉喉咙口发痒,不受控制地又咳出一点花瓣来,他对于庄文杰实在是太熟悉,他一张嘴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这会儿一看他行为就知道肯定又是想七想八了,“你别多想啊,我对我们家小朋友可是一心一意。”


  庄文杰还是难以熟悉小朋友这个称呼,但他年长的爱人却又钟情这个称呼,时不时拿出来臊他一臊,这会儿又把他逗得红了耳朵,不安地握紧了手上的手机。


  “你看看,我正想着你,就吐花了,这不是就说明我喜欢的人是你嘛。”罗坚反过来安慰他,根据他们之前的听闻,一个吻就可以解决花吐这个毛病。“来亲一个?”


  接吻极大地缓解了罗坚嗓子痒的毛病,但还没完全好透,一天见不着庄文杰不跟小朋友亲上一口就免不了吐花,庄文杰确定了这是花吐之后就有点沉默。


  花吐症,对单恋对象深深的爱恋无法被表达,才会吐出花瓣。


  怎么会是单恋对象呢,怎么会无法表达爱恋呢。


  小庄同学百思不得其解,满心茫然地坐在警局门口的椅子上,他还随身带了个瓶子,用来装偶尔掉落的花瓣。


  他刚毕业没几天,跟之前实习的单位讲好了休息几天再正式报道,便有了大把的空闲来找罗坚。


  但罗队长是什么人,青城支队长,立过功能破案,一天到晚忙的跟陀螺似的,偶尔还拿庄文杰当抽自己那鞭子,补充一下就又忙的没有踪影。


  这会儿他也放松了,庄文杰之前一直怕自己是因为责任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跟他在一起,现在证明了他的清白,要不是喜欢小孩儿,他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但他确实得承认,他总觉得庄文杰不该是他的,那是一只小狐狸,自由的森林的小精灵,不应该被束缚住。


  大概是这一点上让他始终对于这场爱情有些悲观。


  “罗队再见。”

  “罗队再见。”


  庄文杰被一迭声的再见叫回魂来,他从椅子上弹射起来,小心抄起放在一边的玫瑰花奔向罗坚。


  罗坚今天的衣服一如既往的是白T外头罩了件卡其色马甲,下头是黑色的牛仔裤。庄文杰今天跟他穿的一样,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来好好秀一波恩爱。


  “哟,情侣装啊。”大智躲在门后偷偷观察,艳红的玫瑰花周围别了一圈薰衣草,大红小紫的搭配倒也好看。


  “你愿意收下我的玫瑰花吗?”庄文杰堵住了罗坚的路,将毫不掩饰地放在玫瑰上的戒指送给他,戒指是纯银的戒指,长得还挺好看。


  罗坚突然间就对于庄文杰前几日手上的不便有了猜测,他乐地笑起来,将戒指拿起来看了一圈,果不其然在里面那圈发现了ZWJ&LJ,小孩儿的心思明白又通透,他一手接过玫瑰抱到怀里一手上拿着戒指递到庄文杰前头,“这戒指是不是都得别人给戴啊。”


  庄文杰顿时又红了耳朵,他小声应着声,颤抖地给罗坚的左手无名指带上戒指。


  “你的呢,拿出来我给你带。”


  相映成趣的戒指在两人手上熠熠生辉,罗坚跟庄文杰不约而同输了口气,如果说恋爱给的安全感不过是九牛一毛,戒指与结婚给的安全感则是恒河沙数。


  罗坚又咳嗽一声,这回没有再咳出一朵花瓣。

  


  


  薰衣草的花语是救赎,是一种陪伴和守护,可以将薰衣草送给遇到困难的朋友,表达愿意陪伴在他们身边,一起共渡人生中最黑暗的阶段。

  薰衣草的花语同样是“等待爱情”,意味着一种含蓄的示爱,一种坚定的承诺,以及历经磨难而终能携子之手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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